“啊!”任淑贞看在眼里,惊呼出声。
任淑英跟在后面过来,也吓得掩住了嘴。
这些人真凶啊,看样子是会杀人的!她恐惧的站了片刻,见没人注意她,又慢慢地、慢慢地一步一步退了回去……自己的命才是最要紧的啊,没有命,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任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颤抖着举起双手,“有话好好说。”
彪形大汉冷笑,“会稽王殿下的瓷器被你们撞了,你们不想赔钱,还想耍赖,老子难道还跟你们讲客气不成?说吧,这被撞坏的瓷器你们到底赔不赔?”
“赔,赔。”任召困难的挤出丝笑容。
赔啊,钱再要紧,也没有命要紧。
“你身上带有多少钱?”一名大汉去取他的钱袋。
扼着他咽喉的人手渐渐松开了,任召干咳了几下,瞬间热泪盈眶。
不被人扼着咽喉,能自己吸气,这是世上最幸运、最好的事了!
“没多少钱。”任召一边干咳,一边解释,“我回家取,回家取。”
“骗谁呢?”那彪形大汉凶巴巴的瞪着他,“这天都什么时候了,老子知道你家在哪,等你回家取?”他拿出任召的钱袋看了看,呸了一口,“呸,原来是个穷鬼,钱袋里这么干净。”
任召脸羞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