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抬头的温唐除了脸色比刚才白一点之外,基本上看不出任何的不同。
她重新坐直,平静道,“方才稍稍逞强了下,轻微脱臼。”
温唐的确是逞强了。
刚才那个连踢木棍的动作,如果是换了以前的温唐做,自然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但是这具身体的底子实在是太差,哪怕是再努力调理也不能一口气吃成胖子,要做方才那种既有威力,又稍微有点花枪味道的动作,实在是勉强了些。
可是没有办法,她不想,也不会放弃任何一种可能为自己加分的可能。既然已经决定要做个好演员,那该拼命的时候就得拼命。
父母早逝的温唐从来就很能忍,她对别人狠,而对自己,更狠。
安然和小苏对视一眼,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发动了车子,“晚上想吃啥?哥请客。”
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去吃饭之前,温唐给木帆打了个电话,问他是否也被围攻。
木帆也不知道在哪儿,吵得很,“别提了,本来预定的宣传也取消了,”顿了下,他叹了口气道,“罢了,想开点吧,倒省了宣传费了。”
温唐道,“等会儿我想去给她送束花,你去不去?”
“怎么不去,你几点?在哪儿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