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连忙赞同,可产妇反而担心打麻药对孩子不好,不过自己身上痛得不行,又被男人婆婆一阵劝慰,等到医生过来检查完说产道还没开好之后,这家人决定选择剖腹产。
贺绥站在一旁看着,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不过也不着急,且慢慢看着。
女人被推进了手术室,贺绥也被一股莫名的牵引力带着跟了进去。
一开始秉持着非礼勿视,贺绥还避开了视线,可突然一瞬间产生了一阵惊悸,贺绥不由看了过去,却见麻醉师江药打进了点滴瓶里,产妇彻底昏迷过去。
贺绥不知道这种刨腹产一般都是局部麻醉,直觉却也感到了不对劲。
只见刚才还态度亲切的安抚着产妇的护士转眼就冷了脸,旁边的门被推开,一个男医生穿戴整齐的进来,替换了先前那名女医生。
新来的男医生捏着手术刀等着,旁边一个护士手里拿着一个钟表,另有一个护士在旁边放了香炉在产妇头顶,插了三炷香在里面。
等到香烧到一道红线那里,钟表也叮了一声,那医生双眸冷淡的握着手术刀干脆利落的一切而下,丝毫不顾忌腹中胎儿的安全。
明明只是一个手术室,此时此刻却像是一场在地狱上演的默剧,每个人都满眼冷淡或麻木。
等到婴儿被抱出来,果然已经死了,脖子处一刀而下的切口直接阻止了婴儿发出任何声响,“时辰是不是刚好?”
“是的。”
“拿袋子过来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