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罗利的确否认不了,张口欲言,还是闭嘴。
书生看他这模样,摇头叹了一声。
宋问:“然而,这并不是让我最生气的。诋毁我,我不在意。我不能原谅的,是你们对待平民的那副态度。”
这话我实在憋了很久,今日终于可以告诉你们。你们有什么资格去嘲笑他们?”宋问道,“你们的骄傲,来自你们的身份。你们在轻视他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平民让你们瞧不起的地方,只是因为你们天生就拥有的比他们多。只是因为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和你们竞争的机会!”
宋问指着他道:“这也罢,没有人的出生是能够平等的。你们得到的多,责任也多。可你们抛弃了这一份为官的责任!”
“你们还知道自己将来想做什么吗?是为了体验为官的快感吗?是为了继承家族的权势吗?还是毫无想法,听从父命的入仕为官呢?如果是这样,那我勿论骂多难听的话,对你们做多恶劣的羞辱,那都没有错。因为你们就是纯粹的败类!”
罗利立马反驳道:“不是!”
宋问大声质问:“不是?那你是为了什么!”
罗利:“我……”
宋问道:“别说你是为了民!别说你是为了那一群让你歧视的人!一个不会正眼去看待的人,更加不会帮助他!学好诗文,亦是一无是处,你最该学的是做人!”
许继行简直耳不忍闻。竟然被宋问抓到了把柄。
“先前你逞一时之快,与我比试。输了,你嘴上认,之后在诗会上动手脚。诗会你们又输了,还只是嘴上认,又来找我比试民意。如今民意再输了,你还想抵赖找借口?输得都不坦荡,赢得更不会坦荡。”宋问敲着他的肩膀,斜视他道:“你想要输几次,你才能够明白自己的错。我可以告诉你,你若还是这样的为人,千次百次,也赢不了我。赢得了我,也赢不了自己。你尽管再来找我,我次次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