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跟着笑道:“不知道宋先生在说什么。不过是想学些戏法,讨儿子欢心而已。”
宋问配合着感慨:“王爷真是慈父。不过宋某也只是偶有听闻,略知皮毛,不敢妄言。”
南王与她聊了没一会儿,见问不出什么,就寻个理由先走了。
林唯衍挂在一旁的树上一直没有出声。
“唐霈霖,很久没看见了。”林唯衍望天头顶的树叶道,“他们真的是父子吗?”
言语间丝毫没有听出想念或疼惜,听着不过更像一个借口而已。
林唯衍从树上坐起,跳了下来,很是不解道:“当初在酒楼的时候,明明见他很心疼。是真情¨实意的。”
宋问走过去将门合上,说道:“在眼前的时候,会真心的疼爱他。可是一旦离开远了,就不记得多少。这大概就是他们的爱子之心。因为他们心里,想着更多别的事情。”
薄情的人也有情,只是消散的太快而已。
只有两种人会让他们放在心上。
可用之人。将来或许可用之人。
可惜唐霈霖已经都不是了。
河道河神显灵一事再难隐瞒,不日便传入京城。与这消息一同传来的,还有南王让人从岭南押送粮车北上,以救灾荒的消息。同时,先前粮草被烧事情,也跟着传了过来。
这两件事情撞在一起,宋问总算猜出些原委。
两次起火事件,明显不是一个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