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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向南是比较闷的那种人,可真要啰嗦起来好歹也是跟村里妇女婆婆们练过的,赵德茂憨憨的如何说得过向南。

赵德茂没话说,又不甘心就这么放弃阿茶,只绷紧了脸皮子不走。

向南一开始还想着这小子跟着就跟着呗,反正不碍事,向南在田里看苗床,遇到之前用泥巴糊的田垄子缺了点就挖了泥糊上去。

赵德茂见状,二话不说蹬了草鞋挽了裤脚,下田埋头就围着田垄都给补了一圈缺。

向南看得瞪眼,心说你要干就干呗,干了我还能轻松点,反正我是不会松口的。

三两下忙完了田里的,向南起身洗了脚穿了草鞋,赵德茂也跟着上来收拾好自己,继续跟着向南。

一路从村外山脚下的水田,赵德茂红着眼眶绷着脸皮子一声不吭的跟着向南入了村头过了水井,路上有人看见了两人,打个招呼说两句话。

赵德茂这小子就不吭声,看着就有问题,向南干巴巴的解释了两句说自己也不知道赵德茂出了啥事儿。

其他人问了赵德茂两回,赵德茂这才闷闷的说了句没事。虽是嘴巴上说没事,可从头到脚瞧着就像是有事的样子。

不过赵德茂自己不说,遇上的村民也没继续追问不休,只离开后跟人遇见了就嘀咕两声,说一说自己的猜测。

这些猜测千变万化,可不变的是这里面总归有向南的戏份。

一路跟到了两户人家分道的岔路口,向南郁闷无比,回头瞅了赵德茂一眼,赵德茂跟只被主人丢了的小狼狗似的眼巴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