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早起来若是没找到人,就把他的衣裳公文都给搬空,看他回来还去书房做什么,干脆连那矮塌也给搬了好了,书桌椅子也不能留……
两人自是心思各异,第二天早上向南照常跑圈练拳默背文章,赵悦因着睡得太晚了,倒是起得稍晚了一些,不过也就是比平常,时辰却也不算晚。
梳洗好了赵悦跨出正房门槛,抬头一眼就看见了某人迅速扭头假装没有看这边,赵悦看着这呆子那熟悉的傻样儿,忍不住笑出了声。
似乎是听见了她的笑声,那边向南气得一收拳干脆不练拳了,用搭在脖子上的巾帕擦了擦脸上的汗就要往书房那边走。
赵悦扬声吩咐春花去打热水,自己往向南那方向跟了过去。
向南听见背后追上来的脚步,这脚步他都听了七年了,自是第一时间就分辨出来了,嘴角忍不住翘了翘,不过迅速的又压了回去,心里开始琢磨起一会儿该怎么给这婆娘上堂思想政治课。
难不成是他平时太放纵了,所以这女人心都野了,一点不知道在危险面前把自己男人推出去挡刀。
可惜这两人刚一前一后进了书房,那边就有前衙的衙役一脸苦逼的跑了过来找向南禀报,“大人不好了,衙门口来了位女子,抱着个孩子说、说她是您的外室!”
向南登时双眼一竖,然后就是下意识的扭头去看赵悦,“媳妇儿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干过这种事!!!”
赵悦愣了愣,而后嘴角抽了抽。
一旁端着热水过来的春花以及还站在那里的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