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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神婆为何将时间选在今日傍晚,向南也是一阵庆幸又后怕。

里正那边却还咬牙不肯松口,只说那新媳妇不守妇道,至于宣传队的人,里正说以为那群男人是新媳妇的姘头假扮的,全都是误会一场。

若是将整件事定位成新媳妇不守妇道,那就确实是宗族的事儿,这时候便是朝廷也没办法名正言顺插手的。

里正媳妇甚至被扯了堵嘴的巾帕就破口大骂,向南懒得跟他们掰扯,有了神婆以及部分村民的口供,还有那明明是出嫁却差点殉葬的新寡妇,这两人再如何抵赖也没用,总之死罪是逃不掉的。

古代可没有什么谋杀未遂就判刑几年十几年就完事儿的,更别说他们要谋杀的还是朝廷的人,虽然宣传队的人都是新纳入县衙下属部门的,可也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小吏。

这一晚向南他们因为赶得太急,没能带上大夫,宣传队的人身上的伤势只能粗粗处理一下,好在卫江他们身为外出缉捕的捕快,身上还都随身带了些治疗外伤的药散。

雄戚那边也带了些随身药物,凑合一晚倒还使得。

宣传队的人本身就是比较文弱的,即便是有四个平时也在家干活种地,可也比不得衙役以及长青帮这些时常训练打架的人身体素质好。

因为终于在最后关头得救,五人绷紧的神经陡然松懈下来,半夜的时候竟是纷纷发起烧来。

向南没办法,只能连夜问了一名村民,得知附近山上住着一家擅长药理的苗人,顾不得天黑路滑,带着几人上山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