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悦很是包容的任由自己被带着做出这样幼稚孩子气的行为,一时间也是觉得岁月静好。
因着卫江这边没有长辈亲族,所以拜堂时拜的还是老族长跟苗凤父母,便是苗凤的哥哥嫂嫂也喝了卫江敬的米酒。
别说,还真像是卫江入赘。
一个男人,一个古代的男人,能为一个女人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十分难得的了。
当然,卫江的娘也以另一种形式存在于婚礼上,卫江离开家时就带在行囊里的牌位被盖上了红布置放于香案果品后面,老族长与苗禾一左一右的坐在高堂接受两位新人的跪拜。
向南作为证婚人,负责新人跪拜时诵读赞词,等到拜堂之后,就没向南什么事儿了。
向南等到午饭之后,牵着赵悦的手脱离人群,一起去附近毫无目的的转悠。
“想阿泽跟笑笑了。”
“嗯。”
“好想带他们来这些地方看看走走。”
“……嗯。”
可惜这里没有好的社会资源,向南有时候都会十分矛盾,不明白到底是一家人团聚更重要还是给孩子最好的教育以及成长环境更重要。
或许这是很多做父母的都会矛盾犹豫的问题,而且这个问题还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