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之后，接待宋巧莲的是院长。

她跟了陶世新之后，在这里给的钱不少，所以院长对宋巧莲的态度自然也是不同的。

院长一边带着宋巧莲，一边说道：“芳芳现在病情已经稳定了很多了，能够跟我们正常的交流，只要不刺激，就不会发病，就是每天都在问，妈妈什么时候能见见她，所以我才打电话给你的。”

听着院长的话，宋巧莲的鼻子一酸，知道前段时间，因为张菊月的事情，自己一直都没有来看周小芳，后来生孩子了，也就更没时间了，这一点，的确是自己对不起周小芳，不过她也是没有办法。

想必，周小芳肯定能够体谅自己的。

宋巧莲点点头，“这段时间多亏了你们了，要是没有你们在照顾小芳的话，小芳也不会好的这么快的。”

院长笑了起来：“那也得你们家长配合。”

要不是宋巧莲给的钱多，周小芳的病情，她们也不会这么过分关注。

这也是互惠互利的事情。

周小芳住的是级别的病房，外面有防盗门，打开之后，才是病房的门，因为怕周小芳会随时发疯，所以还是会配有一个专门的护士在这边守着。

等宋巧莲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周小芳看着窗外的场景，她很瘦，穿着病号服，就看着窗外，似乎很向往的模样。

听到背后的声音，周小芳回过头去，然后就看到了宋巧莲，她的眼底有些许的迟疑，很久没有再见面，只能恍惚间认出来，这是自己的母亲。

她张了张口，“……妈？”

其实周小芳清醒的时候，已经越来越多了，不像是以前，基本上都是在发疯。

看谁的眼睛都是仇恨的。

周小芳在这里呆了好几年，常年没有晒太阳，皮肤白皙了许多，加上宋巧莲花了不少钱，她吃的也就不会太差，人也清瘦了一些，下巴尖尖的，倒是显得有几分楚楚可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