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学官谭大人可是郝令昌的姨夫呢,人家可不会再给自己个并列案首了。
严知府就送了他几本书,一些上好的墨碇和几支好笔,让他院试的时候用,然后让人送他回去,
等考生们都走后,张书办回来复命。
严知府就让人请了常先生前来说话。
常先生是他的幕僚,跟着他有四年,两人感情甚笃,颇有默契。
常先生进了书房道:“东翁,事情已经查清楚,的确是郝家在府衙安插的眼线一直关注东翁一举一动。”
严知府气得一拍桌子,“真是岂有此理。”
常先生道:“东翁也不必动怒,那郝家也不是针对东翁,而是所有来莱州的官员,君不见那掖县知县都要看他眼色行事,若是他郝家不发话,知县任何举措都是寸步难行的。”
严知府气得连连擂拳,“这郝家简直是无法无天,堪为豪强劣绅,实该连根拔除,为民除害!”
常先生叹了口气,“东翁所言甚是,可东翁在此也不过三年,根基不深,要想拔出郝家岂是易事?只怕往届大人们也有念头,可惜动不得罢了。离任之后,眼不见为净。”
严知府冷笑道:“就算我动不得他,却也不会让他那么舒服,提学官大人何时按临?”
常先生道:“接到消息,五月初十按临,五月十五开始考试。”
严知府道:“郝家想连中小三元,我却不能让他如愿,若他连中,林承阳也必须要中,否则抛开这些只论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