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县丞正和心腹们开会,他一跺脚,恨道:“早就该把那俩白眼狼处置掉,也不会生出这些事端。”
他的第一得力大管家郝来道:“老爷不必动怒,咱们并没有直接出面,不管怎么查,也查不到老爷头上。”
又有人道:“就是,老爷不必担心,咱们郝家积善行德之家,哪里是他们信口雌黄就能害得了的,咱们这就去府衙,与知府大人澄清事实真相。”
商量了半日,郝县丞决定还是去府衙走一趟,知县都去请罪,自己这个掖县二把手自然也不能置之度外。
他恨恨道:“这个林重阳,哪里是个孩子,分明就是个狼崽子!”
“老爷放心,咱们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哦,对了,那个赵文藻和那个叫什么来着,他哥哥,如今正在府衙,指不定已经告了咱家多少黑状。”郝县丞觉得赵文藻是个问题,因为当初儿子读书是他出面请他一起的。
郝来道:“老爷放心,您找赵文藻读书,是给好处的,其他的您也不知道,就算他被无赖威胁那怎么能怪到老爷头上呢?他们兄弟平日里不检点,得罪人也是有的,这个老爷可就不知道了。”
郝县丞连连点头,“是了,我找他读书是帮衬他,他被人毒打却与我无关,他不能想当然把两件事扯在一起。我们郝家对县里的读书人可是十分优待帮衬的,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情。”他有了主意,就去换了官服,匆忙就要去府衙,却被小厮告知少爷正拿把刀要自己抹脖子呢。
郝县丞顿时浑身虚软,少不得又去哄儿子,没到跟前就见家里女人老的小的都在那里求郝令昌放下刀不要伤到自己。
尤其是他老婆,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现在更是要什么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