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杏花酒梨花白秋露白的,别看名字好听,其实都是所谓的烈酒,比景芝高烧略低一些。
可林重阳倒是也不怕,因为这时候虽然有蒸馏法,技术还是不过关的,高烧的度数最多三十度出头,其他的在二十左右,像葡萄酒这种果酒也就两三度,黄酒米酒一般有六七度。
金华酒和花雕酒差不多,基本在六度七度左右,他过了年就十二岁,现在还是可以喝两杯的。
更何况文人喝酒喝得是意境,哪怕看他醉醺醺也并没有喝多少,起码是喝一半洒一半,再行几圈酒令,一顿饭下来也喝不了多少。
谢景行让他挑酒的时候他就没客气,直接挑了金华酒,就算烧酒没四十度,他也不会傻乎乎去喝白酒的,至少现在雄性荷尔蒙对他还没那么大的作用,并没有让他喜欢喝酒。
谢景行看了他一眼,就让她们留下一坛子金华酒,又留下几个唱曲的陪客,示意她们去陪贵客。
陆延看了林重阳一眼,揣测他的意思,笑道:“行止,留下两位唱曲就好。”
他们是以文会友,又不是故意来喝花酒,再说这陪酒歌姬可比酒菜都贵。
说话间那个最娇俏的二八佳人已经坐在林重阳身边,伸出芊芊素手就要给他斟酒。
林重阳却把酒杯盖住,朝着那歌姬笑道:“姑娘会唱什么曲?”
那歌姬盈盈一笑,媚态横生,“公子想听什么?”那意思就是你想听什么咱就会唱什么,高山流水还是淫词艳曲都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