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成想今儿看了之后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真是大错特错。
他就笑道:“早知着鸭子毛也能这么赚钱,我还何苦去跑那海商,担恁般大的风险。”
杜瑕也有些欢喜坏了,只是还有理智。
她拍了拍脸才笑道:“大哥,莫要说笑,海商才是长长久久的营生,我们这个也不过是小闹而已。今年之所以卖的这样好,不过是奇货可居,打了个出其不意。如今外头已经有数家仿冒的,也卖的不错,等到明年众人准备的更加充分,估计分流越加严重。而且这些袄也不是穿一年就坏的,说不得就有人勤俭持家,不会再买。”
牧清辉听后点点头,说:“不错。不过你们这第一回 就闹出这般大的动静,也不容易了。如今冬日还长,年底说不得也有许多外地的人回京过年,又有一波年礼可送,且有的赚呢!”
此事告一段落,牧清寒又问嫂嫂侄儿。
牧清辉笑道:“他们也好的很,植儿又长高了许多,今年咱们一家就在开封过年,下个月他们也就一块儿来了。”
牧清寒听后欢喜万分,兄弟二人又说了许多话,直到四更天才散了。
转眼到了年底,肖易生果然没能调任,少说还要在陈安县原职上再待一年,倒是他的几个师兄,牧清寒和杜文的几位师伯先后进京述职,当真与他的预料丝毫不差。
听外头传来的消息,这几位师伯任上政绩不错,数次考核都是上等,如无意外至少也要官升一级,甚至还有可能留京任职。
牧清寒和杜文说不得也要抽空去拜访几位素未蒙面的师伯,见他们个个风姿出众,气度不凡,都心生向往亲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