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寒:“……”
老子真是谢谢你啊!
不过错有错着,因为卢昭那夯货弄的这一出,牧清寒竟神奇的紧张不起来了。
左右脸都已经丢尽了,便是名落孙山也不过那样罢了,既然如此,还怕个鸟?
秋闱转眼结束,牧清寒一身轻松的出了考场,也不管结果如何,先拖着卢昭去喝酒。
两人大战八百回合,然后双双趴到桌子下头,还是杜瑕和庞秀玉闻讯赶来,分别从桌子底下扒拉出来各家男人。
杜瑕用力摸一把脸,索性破罐子破摔的对庞秀玉道:“倒叫大姐见笑了。”
想他们在一处喝酒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每回都是点到即止,从未有过这般酩酊大醉的丢人情况。这会儿却相互抱着又笑又闹,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
比起杜瑕的艰辛,庞秀玉就显得落落大方的多了。
就见她豪爽一摆手,单手掐着卢昭的一只脚踝,如一株风吹不到的梅树一般笑道:“好妹子,你不必放在心上,男人就是这样,醉了哪里还有甚么脸面可言?你没见你大哥原先在两广时,军中多有擅饮之辈,他又是个犟种,死不认输,打小多少回醉的不省人事,寒冬腊月扒了自己衣裳趴在地上游水,撵着大白鹅上墙跳屋的事儿多了去呢,说出来只怕污了你的耳朵,妹夫这般已经很好。”
庞秀玉跟卢昭青梅竹马,从小一块儿长大,对于彼此的黑历史都万分熟悉,只有想不想说,没有知不知道,简直信手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