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小姑娘身上软绵绵的奶香气,陆重行神思渐松,但怀里的小东西却不怎么安分,总是左扭右扭的在他怀里钻来钻去的跟条软白泥鳅似得。
“怎么了?”男人睁眼,看向怀中的小东西。
苏娇怜委屈道:“睡不着。”
陆重行皱眉,将人搂的更紧,眉目低垂时,格外柔情四溢,“我在。”
苏娇怜更加委屈,“我认床。”
陆重行:……
对于自己的小妻子并不是认自己而是认床这件事,陆重行觉得很是不开心,但看着小东西那副委屈至极的小模样,陆重行还是一阵心软。
真是娇气。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哄着了。
男人起身,穿好长靴,将挂在木施上的外袍套到身上。
苏娇怜当即伸手一把拽住陆重行的宽袖,双眸湿润润透着水汽。
“乖,等我片刻。”
这片刻,苏娇怜足足等了半个时辰,而半个时辰后,当她看到那出现在院子里,扛着一张雕花木拔步床的黑衣人们时,整个人已经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这拔步床怎么看着那么熟悉,好像似曾相识。
“这是我们常日里睡得那张。”陆重行从黑衣人身后走出,揽住苏娇怜的香肩将人往旁边带。
覆着黑纱的黑衣人们将主屋门口的隔扇门一一拆开,然后把里头那张拔步床扛出来,再将院子里头的那张雕花木拔步床扛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