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大人如此,可是为王县令之事?”
木子这话一出,众官员均不敢再装糊涂了。瞬时接话,一脸沉重,满眼愤怒,“不瞒木护卫,此番我们会来此,本是听闻历城县令王猛在位期间,为官不严不清。其子,行事不端,作恶多端,残害百姓。此两人让历城百姓苦不堪言。我等听到这样的传言,如何能坐的住,这才过来欲查探一番虚实。未成想,郡王也在此,既,特意来拜见。”
跟韩东一起隐身在树后的赢浅,听了那番话后,默默点头,轻声道,“官子两个口怎么说,怎么有!这位官员口才不错,脸皮也够厚。”
这夸张,听的韩东脸色难看,“一个县令如此,一个知府官员竟然也是如此。大瀚有这样的官员,真是百姓一大不幸。该把他们全部都发配杀头。”
赢浅听了,漫不经心道,“水至清则无鱼嘛!”
闻言,韩东抬眸,看着赢浅道,“你这小子倒是总能说一些出乎意料的话来。”
“是您老太大惊小怪了!来,继续看戏。”
“看看闹心,有什么好看的。”
“看了长学问。”
“长什么学问,学坏的学问吗?”
“是说话的学问。”
“都是一些歪门邪说,有什么好学的。”
“韩老爷,秉直是种美。可宁折不弯,那就有些傻了。做了这么多年乞丐,能屈能伸的道理你不是懂得吗?都这么大年纪了,听到几句话,还急赤白脸的义愤填膺的,对身体多不好呀!”
“你这是宽慰我呢?还是气我呢?”
“我那是夸你呢!说您老秉直。”
“哼!”
韩东哼了一声,赢浅笑了笑不再说,继续看戏。
木子听了那话,脸上的笑意染上一抹冷色,“既然诸位大人已经知道了,那么,还请各位大人说说,就王县令该如何处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