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她们从未接触过的浩瀚,还有那懵懵懂懂的壮烈,令人心里,莫名酸酸涨涨。
秦卿看着蔺芊墨,眉头皱起。
沉寂良久,长公主开口,“郡王妃这诗写的很好!”
夏如墨看着那单调的牡丹图,语气淡淡,“相比那色彩纷呈却未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图画,郡王妃这副画却是完全相反,单调的色泽,却有着极为浓郁而强烈的感情,色泽…。这是一副让人心动的画。”
平淡的语调,眼中却折射出一抹别样的光彩。
听着夏如墨的话,秦卿眉头皱的更紧了。
蔺芊墨笑了笑,道,“公主和夏小姐过奖了,其实,这诗是祖父写的,我就是看画的太单调了,就拿来用用。”
蔺芊墨口中的祖父,不用说,指的肯定是国公爷。蔺相一个文官,可是写不出这样的诗句。
而对于蔺芊墨的话,也没人去怀疑。若是蔺芊墨说是她写的,肯定没人相信。因为她这样一个从无去过沙场,又才学低劣的人根本不可能写出这样的诗句来。
只是事实,有的时候,却并不如她们以为的那样。
凤英看着蔺芊墨,神色不定。因为她十分确信,国公爷从未写过这样的诗。郡王爷也没有…
大公主看着诗,心生感慨,“我大瀚有国公爷这样一个将领,是一种福气。”
“明君忠臣,是我们共同的福气。”
长公主听了,看着蔺芊墨,不由笑了,“郡王妃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