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儿看了,动了动嘴巴,想说这些,却最终没敢开口。不知为何,蔺芊墨明明那么随和,可她却抑制不住的会感到紧张!
马车晃晃悠悠,让蔺芊墨不觉睡的更沉了,直到…
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睛,虽然还带着一丝睡意,神色却已恢复清明,同时发现马车已停下,转头,看向凤竹,“什么情况?”
凤竹去头去尾,避重就轻,“前面出了乱子,路被堵了,凤青已过去了,应该很快就会好!”
避过眼前,绕路的话,要赶回别院还要花上一个时辰,坐那么长时间的马车,柴嬷嬷说,夫人会很累。所以,眼前是必经之道。
蔺芊墨听了,没说什么!静待。
“小姐!”
蓝月儿的丫头,红梅的声音从车外响起。
蓝月儿未多想,伸手拉开车帘,看着红梅道,“前面怎么回事儿?能看清了吗?”
红梅点头,“回小姐,是一个医馆的大夫,把别人家的儿子给医坏了。人家找那大夫要说法,所以才闹得这么厉害。”说着,叹了口气,颇有感触道,“那位母亲头发都白了,抱着儿子,哭的真是特别伤心,看着真是可怜!”
蓝月儿是个善良的,听了,怜悯之心瞬起,“世间最残忍的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了。”说着,送袖袋里掏出两张银票给红梅,“你去把这个给那位老人,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对这事儿,红梅已经习惯。蓝月儿经常施舍一些可怜人。
伸手接过,转身,刚欲离开,被柴嬷嬷伸手拉住,“蓝小姐,我们只是过路之人。这种是非之事儿,自有官府来处理。我们不宜出面做任何事。”
蓝月儿想做什么,柴嬷嬷不想管。但是她现在坐的是侯府的马车,无形中代表了侯府的一种态度。而这种是非事,不好管,也不宜管。
管对了,那也是逾越之举,越了官府。
管错了,就又是一个是非,夫人必招人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