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看她一眼,叹息道:“也没什么大碍,这些痕迹很快便会消的,前些日子荒地有种叫鬼草的野草长起来了,许多人对这东西味道都感到不适,经过荒地时都出现了你这种情况。”
陶语讶然的看着他,倒是没想到会是因为这种事,正当她起疑时,又有人来看病了,也是和她一样的症状,陶语听了之后沉默许久,半晌朝大夫点点头离开了。
回去后见到岳临泽已经开始收拾文书,显然是结束了。岳临泽看到她后问:“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吃两服药就好了,小事。”陶语勉强笑笑。
岳临泽点了点头:“那便叫人去煎药。”
陶语应了一声道:“我去休息一下,药好了再出来。”
“好。”岳临泽说完,便看着她回了房间。
陶语抿唇回床上躺着,虽然之前在马车上睡了一路,这会儿本该不困,可事实上她觉得更累,先前睡过的觉似乎并没有帮到她什么,所以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一觉到天黑,岳临泽敲了几次门后,她才神清气爽的起床,这一次是真的睡饱了。
喝了药又和岳临泽客气的聊了会儿,她便因为受不了尴尬的气氛回房间里。独自一人坐在窗边看着天上的圆月,陶语只觉得一切跟梦一样。
跟岳临泽已经生活了十五年不同,她仿佛被小少年告白后打了个喷嚏,喷嚏打完发现自己的小少年变成了大尾巴狼,一切都和她先前习惯的不同了,甚至连唯一属于自己的房子都被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