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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的吻里有激动、有汹涌、也有极端克制的爱意,陶语清晰的体会到他的纠结,同时也更加怜惜。

周围的空气渐渐升温,两个人的呼吸也越来越乱,就在即将刹不住车时,岳临泽猛地恢复了清醒,眼睛微红的看了还在沉迷的陶语片刻,最终伸手掏出一个熟悉的小瓷瓶,放在了紧闭双眼的陶语鼻下。

陶语闻到奇怪的味道后瞬间睁开眼睛,入眼便是岳临泽极其冷静的表情,她暗道一声糟糕。四肢顷刻间开始变得无力且僵硬,连舌尖都开始麻麻的说不出话来。她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并没有失去意识,只是整个人都如瘫痪了一般。

“不要怕,等你习惯了,会喜欢这样的。”岳临泽爱怜的摸了摸她充满恐惧的眼睛,最后轻轻在她眼皮上亲了一下,“小傻子,我怎么舍得伤害你。”

这一刻岳临泽终于卸下了所有伪装,露出他病态而痴狂的一面。

陶语想要动一下却无能为力,看着岳临泽神经质的表情,她突然担心岳临泽给她用的会是剧毒的药,可能她这辈子都起不来了。

一想到自己可能就这么眼睛以下瘫痪了,陶语彻底慌了。不同于第一个世界时摔断腿时,当时因为她除了腿其他机能还是好的,所以随时都可以进行自我催眠,从而离开这个世界,但现在不行了,她完全动不了,怎么可能走得了。

如果他要自己一辈子都这样……陶语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理论上她是可以在副人格世界过一辈子,说不定回去之后也只是过去了两个小时,可在这里的时间却是她真实能感受到的,她无法想象自己在这里瘫痪那么多年会有多煎熬。

而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说话,怎么对岳临泽进行心理疏导,如果让他继续这么胡闹下去,恐怕戾气只会越来越重!

正当她一颗心沉到地底时,岳临泽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她这才发觉身体是有感觉的,只是僵硬动不了而已。这就说明她没有瘫痪了,陶语松了口气,不动声色的看着他将自己抱回她曾经的房间。

岳临泽耐心将她安置在椅子上,待她坐稳之后,便去掀开了被子,开始解陶瓷娃娃身上的衣裳。

陶语:“……”如果他敢现场表演艹娃娃,她就等恢复知觉了立刻咬舌自尽。

好在岳临泽还是有节操的,将娃娃身上的衣裳脱个干净后便将娃娃抱到了地上,正和陶语面对面,显然岳临泽没打算表演什么限制级。陶语松了口气的同时,又隐隐觉得不妙。

首先,这娃娃跟她长了同一张脸,现在赤着身子跟自己脸对脸,这种感觉实在是有点古怪,其次……岳临泽你拿着娃娃穿过的喜服过来是想干什么!

她眼底的惊恐太明显,岳临泽走到她面前后顿了一下,轻笑一声道:“你说得不错,她是替代品,如今你回来了,便不需要她了。”

他说罢,便将喜服拿到了她面前,微笑道:“我想你穿婚服给我看。”

陶语眨了眨眼睛,突然发现他其实把她和陶瓷娃娃分得很清楚,先前只是在逗她玩而已,比如现在,她进入了这个房间,他便毫不留情的把娃娃身上的衣裳脱下来给她了,而娃娃也被他搬到了地上,恐怕是为了给她腾位置。

她看着岳临泽开始拉自己的衣带,看着他脸上愉悦的表情,明白他从头到尾想要的,都只有她而已,至于给自己用这种药……恐怕是他的目的就是想要一个有生命、却不会逃走的她。

……这种感情还真是又叫人心生怜爱、又叫人感觉到喘不过气来的恐惧。

陶语现在只有一双眼睛能动,连句抗议的话都说不出,当岳临泽只是埋头解她的衣裳时,她就是把眼睛瞪出花来,也不能把自己的情绪传递给他半分。

于是她只能看着自己的衣带松开后,身前立刻敞开了,露出了里头绣着小花的肚兜,以及锁骨以下大片的肌肤。

好凉……这是陶语的第一反应,好羞耻……这是她的第二反应。如果她可以动,她肯定要把岳临泽的头打歪,然而她却动不了,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减少,最后只剩下一条亵裤和一件肚兜。

陶语看着岳临泽如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看着自己,一张脸因为这种古怪的羞耻感憋得通红,身上也微微起了鸡皮疙瘩,只想尽快结束这种如受刑一般的换衣服过程。

她干脆破罐破摔,用眼神疯狂暗示岳临泽赶紧给她脱光光,好叫她快点结束这个煎熬的过程。然而岳临泽却仿佛接受不到她的信号一般,只是着迷的看着她的身子,看了许久之后,他的手便覆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