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岳临泽如被顺毛了一般,低声应道。
陶语轻笑一声,等他给自己擦干净后,便抱着他的脖颈闷闷道:“地上硬,回床上睡。”
“……好。”岳临泽不想她离开,但也不愿委屈了她,挣扎一下后还是将人抱了起来,放到床上给盖了被子才要转身。
只是他还未走,陶语便带着笑意问:“不睡觉,你上哪去?”
岳临泽愣住了,陶语往里面翻了一下,腾出个位置给他:“你是男人,要睡在外面保护我。”
“好。”这会儿岳临泽如踩在棉花里一般,每一步都是虚的,听到她的话,便下意识的点头,然后躺到了她旁边。
陶语终于撑不住了,很快沉沉睡去,岳临泽在她旁边躺了许久,直到唇角有些僵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傻笑,他叹了声气,侧身将睡熟的陶语抱在怀里,总算开始入眠。
因为晚上闹了许久,陶语翌日睁开眼睛时已经天光大亮,岳临泽已经不见了,只有每日里伺候她的小丫头站在床边,她下意识动了动手脚,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沉重无力感。
岳临泽果真放弃把她搞瘫痪了?
小姑娘看到她醒了,高兴的端过来一个宽盘,上面放着一身一看就十分贵重的衣裙。
重点是这是套素净衣裳,而非喜服。穿了几日红色、快要被这种颜色刺瞎眼睛的陶语瞬间眼前一亮:“这是你们大人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