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便将你当做自己的孩子,养你一辈子,你不必有负担,”他说完停顿一瞬,有些迟疑道,“你以后会老的?”
“当然,我又不是老妖怪。”陶语失笑,只觉得他这句话也是耳熟。
岳临泽松了口气:“那就好,虽说你容颜永驻是件好事,可我还是想与你共白头。”
陶语心里热腾腾的,撑起身子凑到他耳边说了句话,岳临泽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没什么。”陶语红着脸躺回去。
岳临泽定定的看着她,半晌笑了一声:“陶语,你胆子可真大。”身子明明还未恢复,就敢来挑衅他了,说什么女人老得快是怪男人滋润得不够,既然如此,那就让她知道到底够不够。
床帐落下,被翻红浪,一室春光尽数被遮挡。
翌日陶语小脸刷白,娇娇弱弱的看着岳临泽穿衣服,看他精气神这么好,有些不满意道:“你就不累吗?”
“你又邀请我?”岳临泽挑眉。
陶语果断闭上嘴,看着他将衣裳一件一件穿上,在要戴腰封时,她朝他勾了勾手指。岳临泽轻笑一声,走到她面前把腰封递给了她,陶语懒散的起来为他扣上,双手绕过他的腰细心整理。
“今日我会早些回来陪你。”岳临泽温和道。
陶语顿了一下,啄了他的脸一下:“不要硬撑,累了便回来休息,大不了咱这首辅不干了,还回去开心理诊所去,到时候你给我当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