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种放心也只是一段时间而已,眼看着几个月过去了,城主夫人依然没有回来,城里便开始起了议论,尤其是在城主突然抱出一个女婴,说是城主夫人所生之后,百姓们便隐隐有了断定,看向岳临泽的目光中也带了怜悯。
夫人回去这么久,只让一个女婴跟着城主回来,或许是不打算跟城主过日子了。
岳临泽知道城里是怎么说他和陶语的,不过对这些没什么在意而已,专心做起了自己的爹爹,一切都仿佛没有过陶语这个人一般。
众人见他不甚伤心,心里便松了口气,一些和他关系甚笃的好友,心里都为他憋了口气,便想着给他介绍些貌美的女子,好叫那个不知好歹离开的女人知道什么叫后悔。
可惜岳临泽几次都给推了,平日里连饭局都不再多参与,一有功夫便往家里跑。几个好友千辛万苦,总算是把人给堵住了一次。
“如果你再不跟我们出去,那我便当没你这个朋友!”好友撂下狠话。
岳临泽傻笑:“不是我不跟你们出去喝酒,实在是家里女儿黏我黏得紧,我如果回去的晚一些,她可是会哭的。”
“一个大男人整日里跟个小孩子在一块做什么,走走走,去喝酒,就这一次,以后不来纠缠你了。”好友推着他往前走。
岳临泽无奈,只好跟着去了,一行人又去了先前那家酒楼,进了同一个厢房。岳临泽进屋的瞬间指尖颤了颤,接着仿佛无事一般坐下,看着对面某个空位置发呆,直到那里坐了人,他才将目光移开。
好友叫人上了烈酒,接着给岳临泽倒满:“今日你尽管喝,哪怕你把所有佛经讲个遍,我们都不会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