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临泽看着庭院里挂了两排的腊肉,眉头紧紧皱起:“为何要说你得了绝症?太不吉利了。”
“如果你一开始制止他们乱传流言,我也不用这么说了。”陶语斜他一眼,啃了一口隔壁家小胖子送的糖葫芦。
岳临泽理亏的不说话了,他当时整个人都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哪有空理会这些,再说也无人敢当他面说这些,等他知道这些传闻的时候,他已经上山做了和尚,成了看破红尘的出家人。
陶语见他不说话了,好笑的看他一眼,他这段时间没有再剃头,头发长出了一寸多,看起来硬朗又精神,叫人看了总想摸两把。
陶语遵从自己的内心,当真去摸了一把,没等岳临泽反应过来,便拿着糖葫芦离开了,岳临泽急忙跟了过去:“你去哪?”
“睡午觉。”陶语回答。
岳临泽小心的看着她:“那我也去。”
“去哪?”陶语挑眉。
岳临泽本想说和你一起,但看到她的眼神后,话到嘴边变成了:“我去监工,这几日紧赶慢赶,咱们寝房已经初具规模,相信再过不久就能住进去了。”
他自从不再背负无还城的存亡,便整个人都轻松下来,演技又变得和之前哭包时一样拙劣,哪怕陶语扫了他一眼,都能知道他在想什么。但陶语也没拆穿他,听到他的话后只是说了句加油,便转身离开了。
有了陶语的‘鼓励’,岳临泽多了许多干劲,又叫人去请全城的工匠来帮忙。无还城百姓一听是为夫人建屋,一时间青壮劳动力来了许多,本该是半年才能完成的工作,硬是在两个月内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