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累累,血迹点点,几分触目惊心。女人的身体应该是白皙,细嫩,白净的。可她的……几分难以入目。可就这样,还如此牙尖嘴利。这个时候不应该痛哭流涕吗?
“别给我乱看,快点擦,冻死了。”
“呃……”容倾声音入耳,钟离隐回神,打开瓶盖,把药粉洒在受伤的地方,看容倾背部因药物刺激痛下意识的抽缩,钟离隐不自觉开口,“可是疼的厉害?”
“你动作快点儿,我快哭了。”
这话,不由让钟离隐勾了勾嘴角,手下动作快了不少。
上完药,容倾额头鬓角的头发已被汗水浸湿,半趴在石头上,缓解痛出来的那股眩晕。好一会儿,等待眩晕过去,起身,拿过几块已燃起的柴火。放到离他们所处洞口有一段距离的地方,随着覆上些潮湿的木材,看火光见熄,浓烟四起。抬头,看看上方,才抬脚走回来。
看容倾回来,钟离隐开口,“容姑娘就不担心被烟火引来的不是救我们的人,而是追杀我们的人吗?”
容倾听了,坐在地上有些无力道,“王爷就不能说些能稳定军心的话吗?”
“我觉得这种极有可能会出现的隐患,还是提一提比较好。”
“我们掉下来已有几个时辰了。皇宫那边肯定已经收到消息,算算时间,营救的人也该到了。”
“容姑娘说的不错。不过,凡事难保有万一呀!”
容倾耷拉着眼皮道,“若是那样,只能说王爷实在是乌鸦嘴。我累了,睡一会儿,你看门。好好看,走点心,别让我被野兽叼走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