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看了一眼小麻雀肿起的脸颊,转眸看向一边面色沉沉的顾振。
视线碰撞瞬间,顾振面无表情开口,“可是查清了?”
顾听灿站在一旁,看着容倾冷冷淡淡,随着开口,“你那所谓的真相是什么?要给我们的交代又是什么?”
容倾看着他们,如实道,“我还未查清。”
“那你来做什么?”
“我要看看顾静的尸体!”
顾振听了,看了一眼跟在刘振后面的仵作,眼里溢出沉冷之色,“容倾,你不要做的太过分!”
顾静生不得安,现在人死了,顾振绝不容许再有人动她,让死了也不能安生。
顾振的态度,容倾不意外。死者为大,动顾静的尸体,在顾振看来,等同再杀她一次。
伸手从衙役手里拿过,容逸柏的衣服,容倾看着顾振开口,“这是容逸柏当晚穿的衣服。据衙役的记载和目击者的证词,顾静在死后,手里握着容逸柏的一个荷包。口中还说出是容逸柏杀她的字眼。”
“如此,按常理推断,容逸柏十有就是杀害她的凶手。但是,既已行凶,容逸柏绝不会主动把荷包扯下放到她的手里去。按照荷包的系法,几乎可以排除掉落的可能。如此,就应该是顾静在容逸柏行凶之时,不经意的给扯了下来。也因此,成了容逸柏行凶的一个铁证。”
“只是……”容倾拿过容逸柏的蓝色腰带,展开,“这是当晚容逸所系的腰带。腰带的布料不同于锦缎,更似一种软绵质。这种布料,若是留下皱褶,痕迹。除非清洗,否者很难消除。所以,若容逸柏的荷包真的是被顾静用力扯下的,那么,这上面一定会留有痕迹。说不定还会染上血渍。但是,这个腰带上除了大的皱褶,并未有那种极致收缩的强皱,亦是干干净净!”
“还有铁头的忽然被灭口,这些……”
容倾话还未落,顾振开口,“所以呢?”
“所以,顾静之死,或不是容逸柏所为。”只是,单凭一件衣服,不能绝对证明容逸柏的清白。
“那你就去查,无需特意过来跟我说这些。”
“查探还在继续,只是时间却已不多。我需要看顾静的尸体,或有所发现,进而快一步找到真凶。”
“不可能!”
“若我一定要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