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进屋!”
“嗯!”
“祥子,你带几个人,把人葬了。”
“是,公子!”
进屋,容逸柏把文栋放在床上。兄妹两个相对而坐,少时沉默。
容逸柏开口,“麻雀呢?”
“凛五把她带回王府了!说:这样我才能安静的,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作为。”
“湛王又生气了?”
“嗯!我又惹事儿了。”把事情经过,简单叙述。
容逸柏听完,颔首,意味深长道,“这次的事儿惹的不小。”
容倾听言,低着头不说话。
“我是你的哥哥,你护也就护了,湛王爷为难两次也就作罢了!只要我不
也就作罢了!只要我不蹬鼻子上脸,你不时刻把我挂在嘴上,不影响到他的心情。你偏心点儿,湛王爷也无所谓。可是文栋……”
容逸柏叹气,“他一无亲无故,甚至连底细都还未弄清的人。你在恶人到来,湛王还正不适时。你不先紧着他,反而去护那孩子!以己度人,搁我,我也不舒服!”何况是那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湛大王爷了!
容倾听着,继续沉默。
“跟着你,吃那粗茶淡饭也就罢了!你还亲疏不分,把人家搁在了前面,把他搁在了后面。他当时没掐死你,也算是你运气了。”
容倾听着,忍不住抬头。
“怎么?我说的不对?”
“你……说的对!”容倾刚抬起的头,又耷拉下去了。
容逸柏就是这样,没事儿的时候各种温和,各种无害。可是一旦抓到你错处了,那张嘴,能说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