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在屋里歇着!”
“是吗?”
“王妃说,关于容逸柏,随主子高兴。”
湛王听言,扬眉,扯了扯嘴角。连容逸柏都不管了,看来这次火气确实不小。
所以说,王妃这次的沉默,不是被主子吓唬住了。而是,有那么些不想搭理主子的意思。
不过,容倾如此,凛五倒是多少能够理解。
这次主子病倒,容倾确实是用了心了。然,主子没记人家一点功劳也就罢了,还反手就算计了人家一下。这……搁谁这心里都憋闷得慌。
只是,湛王行事一直都是无所顾忌,想到了,就做了,顾虑他人心情这种事儿,他从未考虑过。就算是对容倾,他一时也考虑不到。
面对儿女之情,湛王是懵懂的那个。很多时候,他对容倾的态度,完全是凭着情绪的起伏来控制。
当恼火了,就罚她了。
当不舍了,就退让了!
当高兴了,就纵容了!
当心里不舒服了,看容倾也是各种被不顺眼了。
而这次呢?对容倾的忍让和纵容,是因为不舍呢?还是心里在高兴着什么呢?
日子在持续,容倾每日吃吃睡睡,转转晃晃。湛王身体还未完全恢复,静养之中,除了每日让凛五去容倾面前晃动一下,传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之外,也没说其他。
容倾每次都是恭敬听着,可就是不往前凑。这台阶不递上,湛大王爷继续静养着。哄人没试过,低头没想过,如此,耗到她自动消火儿。
两个人以一种奇特的平和点儿僵持着。
日子一天一天继续着,容倾吃的香,睡的甜。
“麻雀,这黄婆婆的鱼头蒸的真不错,你尝尝!”容倾缩着,夹起一块鱼肉放在麻雀口中。
瞬时,麻雀只感满口生香,“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