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湛王那极致别扭,又极端恼人的方式,他们得到慢慢习惯。那不过是他开始在意时,试着留住一个人的方式而已。
一个生性多疑,又极端没安全感的人。
“你和王爷又发生什么事儿了?”
“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就是……”容倾简单扼要的说了一下。
容逸柏听言,扬眉,“所以你就写了休书?不错,胆量见涨呀!”
容倾嘿嘿一笑,怂怂道,“其实,写的时候手抖了不止一次。”
“抖什么?”
“当然会抖呀!毕竟后果难料嘛!”
“写之前,都为自己预想了哪几种后果。”
容逸柏话出,容倾伸出三根手指,“设想了三种。”
“挺多!说来听听。”
“第一种,湛王看到休书和下堂书,瞬时烦了,厌了,干脆利索的让我麻溜滚蛋了。这算是最好的一种。剩下两种,一;直接把我丢到刑部大牢去。二;收下,承认那下堂书,然后再把我接到府内。我直接的从王妃变成了奴婢或姨娘。一朝回到解放前呀!不作不死的实例!”容倾说着唏嘘,因为清楚,无法不抖呀!
容逸柏抚额,“既然看的那么透彻,你还敢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