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伤古少主的人,古夫人可看清其长相了?”
“没有!他用黑布蒙着脸,我只看到了眼睛。”
“如此,还请古少夫人把所看到的给画下来。”
虞氏颔首,“好!”
“在打斗之时,潘俊可有动手?”
“我当时吓坏了,没注意到。不过,事后我丫头说,我奶母身上的伤就是出自他手!”
刘正听了,自然问,“那嬷嬷伤的可严重?”
“伤在背部,没性命之忧。”说完,眼泪随着掉下,“都是我错,若非我坚持回娘家,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相公也不会……”说着,遂然在古铖脚边跪下,哽咽,“都是儿媳的错,都是我的罪过……”
“这事儿怨不得你。”
古铖的宽容,让虞氏低泣出声,满脸的懊悔,还有沉痛!
容倾站在一侧,静静看着。
从古家出来,刘正看着容倾问,“王妃可有所得?”
容倾静默,没说话,若有所思。
古夫人和她那丫头春兰的供词是一样的
词是一样的,并无出入。
“刘大人!”
“王妃请吩咐!”
“可否把你们上次询问古少夫人和春兰的供词给我看看。”
“当然可以!”
“如此,我们回刑部吧!”
刘正听言,不由道,“王妃天色真的已经不早了。”
容倾抬头看了看天,“有些事儿就是要晚上做。走吧!”容倾说完,抬脚向前。
刘正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抬脚跟上。
被容倾那一句,有些事儿就要晚上做给击了一下。王妃说话怎么就不知道修饰一下呢?虽然他清楚,这个适合晚上做,定然是跟案子有关。可……算了!还是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