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一碗黑麻麻的药,再看容倾皱起的小脸儿。湛王轻抿一口茶水,默默移开视线。
“真苦!”
“小姐,蜜饯。”
“嗯!”
听着容倾叫苦的声音,湛王又不觉抿了两口茶水。
湛王动作,落入容倾眼中。
“雀儿,你先下去吧!”
“是!”
麻雀走出,屋内只剩下两人,容倾看着湛王开口,“我隐约记得一本书上有言:说,人不断吞咽的动作,有时并不是因为口渴,而是因为心虚。”
容倾话出,湛王茶杯瞬时放下。
容倾看此,又道,“王爷这放下的茶杯,给我一种感觉:欲盖弥彰,心虚使然。”
湛王听言,斜睨她一眼,不咸不淡道,“本王有什么可心虚的?”
“这问话,含蓄的讲,王爷是故作不以为然。直白的讲
作不以为然。直白的讲,死鸭子嘴硬!”
湛王嘴角垂了垂。这女人,越发不懂得善解人意是何物了。
容倾嚼着蜜饯,看着湛王,轻轻柔柔道,“王爷,我昨晚亲耳听到,你说会轻点儿的。可是,最后您老都杀红眼了。对此,我对自己说,王爷会失控,绝对不是因为不知怜香惜玉,也不是王爷自控力差。而是我太诱人了。”
“咳……”
“咳嗽是掩饰不自在的一种。”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