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王随口应,坐在书案前,姿态慵懒,手里拿着一个荷包随意翻看着。
凛五不时抬头看一眼,许久,见湛王依旧没有放下的意思。神色微动,随着轻声开口,“主子,这荷包的样式真是挺特别,挺少见的。”
湛王听言,抬眸,看着凛五,神色淡淡,“特别吗?”
凛五点头,“很特别!”
“说说看!”
“一针一线都特别。特别是那花色,属下真是前所未见。”
凛五说的认真,湛王听了,轻哼,“怎么?有事儿没事儿,就忽悠本王两句的本事也跟着王妃学会了?”
凛五轻笑,“王爷恕罪。”请罪,随着正色道,“不过,凭着王妃的绣功,能在荷包上绣一个元宝出来,也是很难得了。”
“你见过有哪个的荷包上面绣的是元宝的?”
“主子的不就是吗?”所以才说特别呀!
“你在调侃本王吗?”
“属下不敢!”
“哼!”
得一冷哼,凛五垂首,不觉笑了。
拿着荷包,观赏那么久,明显就是显摆嘛!
嘴上说着嫌弃,心里却无比欢喜。明显的心口不一。
王妃绣的,就是再丑,拿着也是爱不释手。
“主子!”
声音入耳,凛一身影出现在眼前,手里拿着信函,双手递给湛王,“齐瑄传来的。”
湛王伸手接过,打开,看着上面内容,眸色凉凉,钟离谨死了?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