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拿起棉布继续给他擦拭着头发,平缓道,“夫君,我虽嘴巴花了一点儿,可心真的一点儿都不花。钟离隐如何,跟我们并没太大关系。而且,如他那样的男人,从心里喜欢的应该还是洁白无瑕的闺门小姐。像我这样心有所属的妇人,他说那句喜欢,也不过是共患难时刹那的感觉。他说了就罢了,我听了也就算了。”
各自不会有行动,也不会真的心动。
钟离隐不是年少冲动的毛头小子。而容倾也不是随时都在春心萌动,听男人一句好听话就心驰荡漾,各种憧憬的天真少女。
“这么说,你并不相信他所说的?”
“不!”
湛王挑眉。
容倾坦诚道,“在当时那种环境下,钟离隐那会儿说的应该是真的。可是,过后也就没什么了。”
“是吗?”
容倾点头,看着湛王,眸色清亮,“当我和他同时中春药时。钟离隐当时的隐忍一大半儿都是因为王爷。倘若我的夫君不是王爷,而是一个无名小卒。那么,当时我的意愿是什么,我愿不愿意,对已钟离隐来说应该一点儿都不重要。”
听容倾说的寡淡,湛王淡淡一笑,眼里神色不明。
“就跟最初在庙堂的王爷一样!”
湛王听了,转眸,“还记着?”
“会记一辈子。”
湛王扬眉。
容倾轻笑,“毕竟是我的初夜呀!”说完,瘪嘴,“不过,王爷当时可真是够粗鲁的。”
“本王困了,赶紧擦。”
“是,老爷……”
翌日
早饭之后!
“我出去一趟,半晌回来。”
“我能跟着吗?”
“不能!”
“是要去怡红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