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容安打冷战,后脊梁发凉,渗的慌。
压下脑子里蔓延出的各种怪念,还有各种惊悚的画面。容安搓搓发凉的手,问,“二爷可知道了吗?”
“是!小的已禀报给二爷了。”
“二爷怎么说?”
“二爷说……他忽然不舒服。让老爷您拿主意。”
容安听言,抿嘴,冷哼。又装死。小心装的太过,真的被人弄死。
心里低咒几句,容安转身往外走去。
既然知道了,就不能装作不知道。终是要去一趟。
不管容倾动容逸柏坟墓的理由是什么。管她,他是不敢。不过,关心一下,却还是很有必要的。
土铲开,棺材露出。
看着那黑黑的棺木,容倾手心溢出汗水。松了紧,紧了松。
“紧张?”
容倾听了,转头看向湛王,抬手抹一下额头,抹去额头上的湿意。好像真的很紧张。
纵然祥子说,见到了容逸柏。
纵然湛王说,容逸柏也许没死。
就算凛五说,棺材里躺着的并非容逸柏。
可……
以上都只是他们说。对他们的话,她不怀疑。可却不由紧张!
万一里面躺着的又变成了容逸柏该怎么办?
她现穿古,容逸柏死而复生!
这瞬息万变,不可捉摸的世界。让人太不安!
容倾拉起湛王衣角,抹去手心的汗水,吐出一口气,“开……开棺!”声音不可抑止的带着一丝轻颤。
“是!”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