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喝,策马前行,不过少时,两人相对而坐酒楼内。
“三爷,我不会喝酒。”
“你就是想喝,我也没想过给你买。”三皇子一脸‘你少想美事儿的表情。’
容逸柏温和一笑,拿起茶壶,给三皇子和自己倒一杯。
“容逸柏!”
“三爷请说。”
“在城外,皇叔倒下时好像曾跟容倾说:允她再嫁,可是真的?”
容逸柏听言,抬眸,眸色变幻,声音淡淡,“湛王爷好像是这么说过。”
“如此,你告诉容倾,再嫁一事,让她想都不要想。”三皇子强硬道。
闻言,容逸柏眼帘微动,眼底极快的划过一抹异色,沉默。
三皇子凉凉淡淡道,“既做了湛王妃,那么,她这一生都只会是湛王妃。除了皇叔之外,这辈子她别想再嫁第二个人。”
哪怕是湛王不在了,她这辈子也得守着。
容逸柏听了,依旧沉默。三皇子这话,这态度,出乎他意料之外,一时不明三皇子心里所想。
“为什么不说话?”
“我会遵从倾儿的意思。”三皇子的警告,跟容倾的所愿,两者之间很好选。
三皇子听言,直直盯着容逸柏,“你真是不讨喜。”
“三爷恕罪。”
遵从容倾的意愿,一切以她为重,这已是一种习惯,渗入骨血很难再改变。其实,若是可以,容逸柏也想试着去改变一下。奈何,心却不容。
“你这还是做兄长的,连一句话都不敢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