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都忙完,已经快夜里十一点了,没再做其他,洗漱过后就钻被窝,进梦乡了。
会所那里,男人没走,叫了人来作陪,因为心情糟糕的缘故,下手就没留什么情,没几下,就把人玩得接连求饶。
而徐歇,则是从一个和会所经理相交甚好的人那里得知道杨安具体得罪的是谁。
还不只如此,甚至知道骁柏也来了,然后自己单独留下,同男子在一屋,至于做了什么无从得知,到是半个小时不到,就全须全尾的出来了,看不出一点被折腾过的痕迹。
徐歇联想起之前的几次同骁柏偶遇,在这里,如果真的如同他猜想的那样,骁柏是调查了他的行踪,那么不可能不知道他今天来了,但他却没有向他有任何的求助。
这样一来,他之前的猜想或许错了,那些偶遇,也许真的就是偶然。
意识到他对骁柏有过多的注意,徐歇没有止住这种念头,反而让它继续发散,他记忆中不觉得骁柏有这样的魄力,能单独应付蔺远,那个人他虽没多少交集,也知道是个难缠和极度记仇的角色。
骁柏同蔺远在屋里时发生过什么,他对这个很好奇。
翌日骁柏起了个大早,冰箱里有食物,他拿了两个鸡蛋,小汤圆还有酒糟,先后放进锅里煮。
等蛋闷好后,换装进碗里,没加糖,酒糟本身就有甜味,他个人到是不怎么吃糖。
端着碗到桌边吃,手机放在卧室,因而开初响的时候,没怎么听清。
到后面才隐约听到身影,搁下汤勺,去卧室拿手机。
号码熟悉,一直存储在手机里,就没有删除过。
不过他打电话过来做什么,这完全在骁柏预料之外了,昨天对方在会所那里,96到是告诉过他,但对方应该不知道他也在,根本就没有见到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