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一到公司就被那些艺人堵住,出门就被同行堵着,只要我露头,他们什么话都不说就开始哭。”这三个月水深火热的日子,整的他的头发都白了好几根,“我这还没死呢。”
“他们为什么对着你哭?”江耀纳罕了,“你又挖别人墙角了?”
“别装傻!”他可没有李大少的好耐性,“再继续下去,可就没人愿意演戏唱歌了,让民众天天看你们两口子的脸!?”
“说话真难听!”江耀故作为难,“要不,回头我问问。”
“别给我打官腔,回去就同他说。”李大少洗内部的时候,怕自己成了光杆司令都知道悠着点,怎么就没想到他也会光杆。
江耀回到华夏园就去找李亦仪,到的时候他正廉杰讨论工作。看到直接推门进来的人,廉杰就要呵斥,一见是他便站了起来。“我先走了。”
“别,廉总理,你等一下。”面对着比他大不了几岁的人,“叔”这个称呼,江耀实在是叫不出口。
“你找我?”廉杰用手指着自己,“有事?”
“那个,怎么说呢。”江耀看了看噙着淡笑的李大少,想了想,一字不拉的把秦右的话叙述了一遍,“还有,网路上的风气本来就不好,现在都成了一片黑。”
“阿仔,秦右拽你哪支胳膊了?”李亦仪伸手把人拉到怀里,“哪一个?”
“李亦仪!”这人怎么就不会看场合呢,“有没有听到我说的?!”
“廉叔,就按刚才咱们讨论的。”李亦仪摆摆手,让看他笑话的人出去。
“小亦?”江耀看着放在他腰间的手,瞪着批示文件的人,“你不想搭理我就松开我。”
“阿仔,咱不能一听别人说什么就开始着急上火,知道吗?”在江耀脸颊上亲了亲,李亦仪继续说,“即便收网也要有个时机。不然,治标不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