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玄乎吗?”古老八十多岁,年近九十了,满口牙掉光,耳朵却特很好使,听到殷震的话,诧异道:“你这比医院里的仪器还准啊。”
“我是人,哪能和机器比较。”殷震谦虚道:“而且只限和我比较熟,关系比较近的人,陌生人没用。”
段老问:“这是不是人家常说的第六感觉?”
“我觉得是因为他干刑侦工作。”古老道:“听说你二十年前遇到枪杀的时候,正是开门的那一刻感觉不对,打开门的同时把贺楚推到还没来得及合上的电梯里?
“您知道?”殷震心中一惊,他遇袭的时候,古老日理万机,居然关注他那点事。
古老点头:“知道。当时网络随不如现在,也比上世纪好多了。报纸,电视,手机,你遇到袭击的那一天铺天盖地都是你的新闻,搞得我也以为你不行了。谁能想到半年后你醒了,复健几个月,不但能正常上班,身体反而一年比一年好。”
“我妻子是医生,她费心了。”其中的事殷震无法对外人说,只能把功劳推到贺楚身上。
段老点头:“贺楚是个好女人,小殷,你也不错,有福气。我们家段子就不止一次讲过,贺楚不当医生也不当老师,卖她熬的汤也能养活你爷俩。”
“看来段子没少在小殷家蹭吃蹭喝。”古老接道。
殷震失笑摇头,“段子每次过来都拎几包东西,那些东西足够他在五星级酒店大吃一顿。我跟他说过,不要买,我和贺楚用不到,他就给我们家初一买吃的喝的。”
“初一,你收养的那对毒贩的孩子?”段老拧眉,“当时怎么想的,把那孩子送孤儿院里多好。日后他长大,万一从旁人那儿听说他父母的死,指不定得做事什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