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宝就成了。”殷震拿起一直立在沙发边有一米长的纸盒,打开纸盒拿出一副裱装好的画。
沈毅之和夏萌萌互看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无奈。贺楚瞧见,不禁摇头,“你们以为这是殷震画的画?”
“难道不是?”沈毅之脱口而出,“我没别的意思。殷哥,贺姐,我们知道你们是什么样的人,就算空着手过来,我们也不会认为你们轻视绵绵。”
“不是画。”贺楚道,“也不对,这幅喜鹊登梅是殷震画的,我绣上去的。”话音一落,一直在旁边装雕像的管家不禁走过来。
沈毅之看了看夏萌萌,夏萌萌也很意外,“贺姐,这,这也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
贺楚笑道:“我自从退休以后,整天在家没事干,除了给他们爷几个做饭、洗衣服,就是画画啊,织个围巾什么的。其实这幅画是我闲着没事绣的。几年了?殷震。”
“四五年了。”殷震道,“要不是小宝和绵绵定下来,这幅画啊,她还能再磨几年。你们以后去我们家就知道,拖鞋,放纸的盒子,都是她没事的时候织的。
“肖家的孩子出生前,翰林特意找她帮忙做小孩子的衣服和鞋子,说什么外面买的不放心。”递给沈毅之,“收下吧。绵绵的爷爷奶奶问起来,你总不能说我俩空手来的吧?”
“那我收下了。”沈毅之接过来怎么看都像一幅画,居然是绣品,“贺姐的技术越来越好。”
贺楚点头,“这让你说对了。我有一次跟小宝开玩笑,让他给我办个展览。你们猜小宝怎么说,展出什么,拖鞋还是枕头?那小子,我当时气得真想揍他。”
“我觉得可行。”夏萌萌道,“故宫博物院是不成,咱们可以自己租地方。贺姐,你如果真想办,我来安排。回头我喊几个艺人帮你站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