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没问题。可是女孩子像你这个样,就有点恐怖了。”
“我恐怖也没把自己剩下。”殷小宝知道他什么意思,于是揽着沈绵绵的肩膀:“我相信以后昕昕也能找一个很爱她的人。”
沈综张了张嘴,涉及到他妹妹竟然不知该怎么反驳。
年初七,难得热闹几天的紫腾院再次安静下来。
程老虽然和殷家父子打过牌,殷家人依然深居简出,继续避程家人。
夏若云开车载她妈从外面回来,经过殷家门口,看到大门紧闭着,却闻到若有若无的香味:“要不是知道殷书记家每天都有人做饭,我还以为他们家没人呢。”
“你不常来不知道,我见过两次。”夏夫人说:“一次是贺老师和保姆领着她孙女玩,一次是殷家那个养子踩着滑板抱着那小孩飞。”
夏若云道:“那也够低调的。”开进院里,指着斜对面:“你看那位,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她住在紫腾院里。”
夏夫人回头看去,斜对面家里有好几个人:“那位的亲戚又过来?”
“我没看清楚。”夏若云道:“只看见有一个女人长得跟她很像,应该是她姐姐。”
“别管她。”夏夫人道:“有殷书记震着,她想作妖也作不出来。”
正在办公的程老听到警卫说他丈母娘今天又跑去紫腾院,想也没想:“我今晚不回去了,夫人如果打电话,你们就说保密。”
程老连着十多天不回家,甭说他夫人,连她在部队担任心理医生的儿媳妇也意识到情况不对。晚上把孩子哄睡着,问程泽:“爸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