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本以为这会惹得她阿礼哥哥不高兴,没想到阿礼是个好脾气的,面对那些聒噪的村婆子,也是温和无害地笑着,有问必答,虽然他基本上答不出来什么。
“你今年多大?”
“不记得啦。”
“我能看出来,你这模样,顶多二十!”
“俺觉得肯定不超过十八。说起来,俺的外孙女今年刚……”
“张妈你可别扯!这样的公子哥儿肯定在家已经娶妻了!”
“娶妻怎么了?反正他也什么都不记得。”
一直默默的胭脂忙道:“张妈,你快别说啦!”
阿礼笑着摇摇头,“没关系,我的确是失忆了。”
胭脂顿时泄了气,无奈道:“阿礼哥哥,你脾气也太好了吧!你这样是会被人欺负的。”
入了夜,众婆子总算依依不舍地走了,胭脂扫完地就坐在油灯下,拿着一根针,对着一件破旧的被褥缝缝补补。
阿礼坐在床头,百无聊赖地看着胭脂,只觉得她动作颇有趣,不由地问:“你在做什么?”
“针线活儿呀。”
“能教我吗?”
“哈?”胭脂吃了一惊,差点戳破自己的手,“阿礼哥哥,你要学这个做什么?”
阿礼笑道:“反正我也做不了什么,学会了还能帮帮你的忙。”
“可是,男人都不做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