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央求道:“阿礼哥哥,我想跟你们一起走,求求你答应罢。”
“那你爹怎么办?”
被提到名字的张峰又是一哆嗦,慌忙摆手,“不、不用管我,你们开心就好。”
“这样也算胭脂卖身给我们,一笔小钱定然少不了你的。但,”沈予风危险地眯起眼睛,“这钱该怎么用,你可明白?”
“晓得晓得!”张峰几乎要哭了,“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放过小的。”
沈予风轻笑,“好说。”
临行之前,父女俩在门口依依惜别,胭脂哭得直打嗝,“爹,我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张峰眼睛直往沈予风处乱飘,女儿的话一点都没听进去,不时地嗯哦两声。
谢礼不满道:“这爹是怎么当的。”
“胭脂本来就不是他亲生的,是他从村里一个重病寡妇那里领养的。”
“真的?”谢礼讶然,“你怎么知道的?”
沈予风漫不经心道:“昨夜用了点小手段,他就忙不迭地告诉了我。”
“什么手段?”
“让他自以为自己中了剧毒,只要一涉赌,立刻会毒发身亡。”
谢礼长叹一声,“沈郎你也太贪玩了。”
“我这是为胭脂好。”沈予风振振有词,“她心地善良,肯定不会放着养父不管。不解决掉这个拖油瓶,你再怎么帮胭脂都没有用。我没杀他已经算仁慈了。”
晌午时分,三人走出落崖村,车夫已经准备好上路,胭脂主动提出坐外面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