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风说走就走,次日就向宫夕告辞,这时候还不忘关心一下师门的大事,“武林盟那边情况如何?”
宫夕懒洋洋道:“那老秃驴从各门各派集结了一批人马,不日前正从长临出发,约莫半个月可到羌州。”
“师兄可有把握?”
宫夕嗤笑,“怎么,难道本座没有把握,你便留下?”
被揶揄的沈予风坦然一笑,“那倒不是,我这次是非走不可。”
“既然如此,你又何须此问?快走罢,等人围了山,你想走都没那么容易。”
沈予风想了想,又道:“若需帮助,及时通知我。”
“通知你你能如何?”宫夕嗤之以鼻,“难不成你能借你父王的十万大军一用?”
沈予风静静地看了宫夕片刻,愁眉蹙额,“师兄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宫夕似微微一愣,叹息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
宫夕虽然性格高傲,无论对谁都很少好言好语。可沈予风一看便知此次和过去不同,似乎在急着把自己赶走。“可否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