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及近况,贺敏之还不忘关心,“沈兄上次要找薛子骞是怎么回事?”他上下打量着沈予风,“沈兄面色苍白,似比上次相见消瘦了不少,可是身体有恙?”
“不是我。”
“哦?那想必是哪为佳人了!”能让沈予风如此大费周折地找江湖上的神医,必然不是南疆王府的人,贺敏之知道沈予风风流成性,猜想这大概又是哪位红颜知己。
沈予风抿了一口酒,笑道:“的确是佳人。”
“很美吗?”贺敏之来了兴趣,“比那白花楼的头牌还美?”
“不及他十分之一。”
贺敏之恍然大悟,“难怪……沈兄这是陷进去了?”
沈予风想了想,“倒也没有。”
贺敏之了然一笑,又道:“据说那位薛神医性子古怪非常,无论谁去求医都要献上一份大礼,要写金银钱财也就罢了,居然还开口要过人的眼珠子,你说这……沈兄,他没为难你罢?”
何止是没有为难,薛子骞在他们面前完全就是与人为善的济世神医。回想起薛子骞的所言所为,沈予风半眯起了眼睛。
“沈兄,说起来我们也有半年未见,今晚不如和小弟去找些乐子?”贺敏之凑到沈予风耳边低语,“前不久城里新开了一家男风馆,里面的小倌各个都水灵灵的,一时还将百花楼比了下去……”
只怕这男风馆也是白雅的手笔,去看看也无妨。沈予风点头应允,又叫来小二,赏了他一笔,命他去准备薛子骞的药方,便跟着贺敏之去了那风头鼎盛的男风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