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跪倒一片:“还请以国事为重啊王爷,勤政殿的奏折已经比皇上还高了啊王爷……”
谢玄礼:“……”
小皇帝哭哭啼啼:“小叔为什么不想见阿彦了?是不是阿彦做错什么,小叔说出来阿彦一定改……”
到底是他们谢家的种,谢玄礼心里一软,把小皇帝放了进来。小家伙扑到他怀里,仰着头看着他,“小叔小叔,你怎么瘦啦?”
谢玄礼皱着眉,只觉得面前这张脸竟有几分像某人,毕竟有血缘关系,都说外甥肖舅……
结果小皇帝只在里面说了一句话,又被摄政王扔了出来。
谢玄礼夜夜独坐在太兴宫的一片昏暗中,脸色阴鹜,胸口却杂乱无章。他脑中汹涌作乱,愤恨和耻辱几乎淹没了他的理智,这种情况持续了半月,他终于缓了过来。
那日,谢玄礼终于打开了太兴宫的门,守在门口的宫女太监纷纷下跪,“王爷!”
“本王要沐浴。”许久不说话,他的声音已有几分沙哑,“准备些吃的。”
宫女忙道:“是,王爷。”
谢玄礼顿了顿,又吩咐道:“本王要吃酸的。”
白雅在摄政王府待了一个月,在桥雨的细心照料下,身体完全恢复,除了那只被毁掉的眼睛。现如今桥雨算是王府里半个管家,府内的一应事宜都由他掌管。两人从前在红灯门也算有几分交情,桥雨不时地来探望白雅,还不忘替自家王爷做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