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崩得紧,带出一个倔强的弧度。
“是学生就好好做学生该做的事。”昨天才刚过,早上那会还刻意警告了,秦啸觉得这个孩子总能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姚锦眼底瞬间略过一抹寒意,顷刻,他敛了神,认错般的道:“知道了,下次不会的。”
“知道就好。”秦啸有时候想温和点和秦声说话,但这么多年的习惯,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我还有作业要做,就先回屋了。”姚锦找了个借口。
“嗯。”秦啸这次没阻止。
把门半关上,姚锦打开屋里的灯,到书桌边坐着,拿了本习题摊开,一手握着水性笔,将笔尖搁在题纸上,一点点开始用力。
咔!笔尖断裂。姚锦冷漠地把破掉的笔扔进垃圾桶。
秦啸到浴室洗了个热水澡,依旧是去叫姚锦出来给他背后上药。
姚锦这次娴熟多了,下手知轻重,刚洗过澡的秦啸身上散发着微微的热气,他到也不怕冷,一件衣服都不披。
入目的是男人特有的蜜色紧绷肌肉,背脊肌理完美,脊柱挺直,腰细宽背,宛若草原上野性的猎豹般,力量蕴含在内里。
姚锦菱形的嘴唇深抿,快速把药抹匀,将纱布缠上。
回身放软膏的时候,看到茶几上有一包开过的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