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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无法移动,受到限制,就算是不受限制,他也从不会主动攀附谁。所以,办法只有一个。

指尖狠狠刺入掌心,随后牙齿也放开嘴唇,退回去一口咬破舌尖。

更多的血液奔涌出来,无法完全吞咽下去,又一缕颜色更艳丽的猩红落下脖子,滑过深凹的锁骨,陷入到制服衬衣里。

尖锐撕裂的疼痛轮番从掌心和舌尖侵袭大脑,痛得姚锦头颅后仰,深抵墙壁,将整节析长的脖子完全显了出来。

像被子扼住颈项,无法挣扎,只能被动接受的濒临死亡的天鹅,散发出一种致命的诱惑力,还有极端的魅艳。

雷德一双血紫瞳仁仿佛定格了一样,一瞬也没有眨动过。

他想碰一碰对面那个人,想抚莫一下他的肌肤,想像上次那样,感受他最紧致的绞缠。

食髓知味,对面牢房里的人是雷德此生至现在遇见过的最华美的盛宴,他知道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一个人,不会再和他一样的存在了,他是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

值得他用生命去奔赴,哪怕走遍荆棘也要奔赴的盛大宴席。

若是这一生无法再拥抱他,那么他的生命,或许会因此失去追逐的色彩。

我要怎么向你诉说,我当下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