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剧烈挣动着,想将脖子上的铁鞭给拉扯开,但只是让双手上的鲜血流得更多而已。
尸傀张着嘴,无声的嘶嚎着。
他两只眼睛直直盯着,面上表情痛苦而哀伤。
前方一只皙白的手抓着地面,指骨苍白,尸傀伸出手,想要将它给紧紧握住,两人间隔着一个药池,咫尺间,却又仿佛永恒都碰触不到。
从药池转移到战源的寝屋,依旧没有停歇。
这个男人仿佛间变成了不会餍足的饕餮,一次又一次的享受着身吓这具美丽的胴体。
身体里里外外被残虐的遍体鳞伤,几乎看不到一处完好的皮肤。
疼痛感变得遥远,连意识都陷入昏迷,时昏迷,时清醒。
这场梦魇从当日下午,直到第二日晚间才总算停歇。
至于姚锦,则是在三天后才从无处不在的痛苦中苏醒过来。
他眼皮微动,一阵蚀骨钻心的痛。
扬起酸軟的手臂,手掌盖在眼帘上,他扯开唇角,低低笑了起来。
笑得眼泪流出来,笑得身体不住颤抖。
眼睛上罩着的布被泪水浸湿,姚锦抬手臂直接扯了扔到一边。
身体其他受伤的部位,都擦了药膏,还残余一些微微的抽痛。
被过度进出的地方,也只是有种麻痹感。
手肘撑在床上,姚锦将自己撑起来,左手往右手腕摸去,摸到一片空。千丝斩让战源给拿走了。
他试着移动脚,耳边传来两道混合的声音,一道比较熟悉,是脚腕上的铃铛声,还有一道,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左脚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