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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性也,况且他原本就是妄为的人。

费牧重新把人拽回怀里,摁在褪上,抽了姚锦嘴里叼着的烟,复又亲了上去。

彼此口中烟味缴缠在一起,分不清谁嘴里更浓。

姚锦垂在身侧的手抬了起来,落在费牧肩膀上,因他的意外动作,费牧侵入的攻势渐缓。

姚锦膝盖跪在费牧腿边,将费牧身体后推,他向前附身下去,像费牧亲吻他一样,强势地亲着这个男人。

谁都没闭眼,都直直看着对方。

唇舌勾颤,越发激烈,水渍声变得愈加清晰。

这是没有过的体验,对费牧而言,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毫无收敛,无畏地放出他的气势。

这个人太特别了,一个演员而已,费牧着人调查过姚锦,他的生活经历极为简单,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

那样平凡的家庭,平凡的生活,理论上养不出这样骄矜的人,他看着你,哪怕像现在,人就在自己怀中,可以任由他为所欲为,肆意亵玩,可若仔细去看,费牧知道不是他的错觉,这个人冷漠决绝,就算他深入过他最柔软紧致的深处,在里面畅行过,他还是没将他放在眼里。

似乎生来就桀骜,当被他注目时,有种施舍般的感觉。

费牧锢着人,猛地一个翻身,将姚锦摁在了沙发上。

他低垂眼帘,看着青年绝艳的容颜,因为昨晚被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开发过,眼角眉梢都似乎荡漾着春潮秋波。

他一双浅棕色眼眸,聚满了夜空星辰,明亮地叫人惊艳。

费牧指腹落在姚锦微红的眼角,他眼里衔着抹笑意,讥诮冷漠的笑意。

“凌洛。”费牧叫姚锦的名字。